鸡腿子很头疼ta的猫

真的,一滴也没有了/可是提夫林和卓尔都好香

海王少侠的塞北之行(慕启明篇)

故事背景:平定北蛮之后,少侠给关山筹措物资的旅程走到了塞北

少侠无特定性别描写,读者老爷们随意代入,侠all侠无差

写到一半发现,少侠似乎大部分时间都在喝酒(肝:你清高!你了不起!)

一天两更,还有一篇如尘篇


慕启明

  到达广宁镇的时候,太阳已经低垂于西方地平线上,膨胀到平时的三倍大。塞北傍晚的天气向来算不上暖和,幸而尚在夏季,也没有冷到不能忍受。

  “小郎君,别这么端着呀。”你刚找到从前住过的那家客栈开了个单间,出来便碰到了当街调戏良家子的混账事。被几个流氓挡着,你只能看见那人精瘦的腰身,想来也是体弱的,挣脱不开、抽身不得。

  不到万不得已,你是不想动刀兵的,恰好一扭头就看见了被人立在墙根底下的一根三尺多长的扁担,当真是天意。

  你把扁担拎在手中,先朝攥着人家手腕的那个的膀子打了过去。那人反应不及,被你打出老远。接着你立刻耍了个回马枪直攻下盘,把他身旁两个人扫倒在地,顺带着抽了最后一个一个耳光。一根脚夫用的扁担硬是被你玩成了哪吒三太子手里的火尖枪。

  那几人估计也都是酒囊饭袋,被你教训了一通,嘴里嗷嗷地叫嚣着狠话,跑起来却是奔逸绝尘,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。

  你把扁担放回原处,就听身后有人唤你:“少侠。”你回过头,慕启明风度翩翩地站在你面前,刚刚被调戏的人居然是他。他穿着一套雪白衣衫,夕阳给他脸上镀上了一层红晕。

  “启明?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?”你不禁咋舌,若是刚才自己没出手,现在那几个流氓恐怕连跑的命都没了,毕竟慕启明虽然平时温文尔雅,动起手来一打十都不含糊。

  “是我疏忽,只想着独自走走,就让路依然在住处守着了。”慕启明款款走到你面前,恍若谪仙,仿佛下一秒就要乘风而去,“今日少侠又救了我一次,我该怎么答谢好呢?”

  “你我之间,何须这些虚礼。倒是你,此时不在绝情谷中修养,怎么又跑到广宁镇来了?”你问道,“可是谷中出了什么事?”

  慕启明轻轻摇了摇头。“哪里是绝情谷。”他解释道,“少侠也知道,北蛮撤军之后,宁王便放了我和天河回去,可他是个闲不住,吵着要在广宁镇谈几笔生意,把损失的钱赚回来。我拗不过他,又担心他头脑一热,又闹出夜不收那样的乱子,少不得在这儿看着他。”

  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慕启明送回住处的了,等反应过来,你已经坐在客栈的天台上喝得微醺。

  塞北静夜的景色十分漂亮,面对着深绿森林和褐色山崖。树枝肆意生长,在房檐屋后搭起瑟瑟作响的天然屋顶,月光透过细密枝丫,在地上投射出斑驳黑影。

  是了。你一边喝一边告诉自己,慕启明已经贵为绝情谷之主,能让他操心劳累的人,除了齐天河,还能有谁?落日马场卷入边关纷争时有他,如今为马场生意奔走的也是他。慕启明待齐天河,当真与别人不同。

 回到卧房时,小二早就给你升起了壁炉,房间里温暖如春,壁炉里火焰燃烧着,偶尔传来木柴劈啪的响声。你喝得头晕,立刻往床上一躺不想起来。马上就要这样睡过去时,就听有人轻轻叩了两下门,“少侠?少侠歇下了吗?”

  “启明?晚上这么冷,冻坏了怎么办。”你握住他的手,果然一片冰凉。你连忙一边给他呵手一边把他让进屋内。

  “我知道少侠这里暖和,是个好去处,才来的。”他打趣道,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你,“先前少侠聊起来,此行是为了给关山筹措银钱购买越冬物资。这点权当是我的心意。”

  你一摸就知道里面并非真金白银,那层层叠叠的触感,分明是银票,如此,数目就小不了。你赶紧那个荷包推了回去。“你们落日马场搭给夜不收多少钱粮?刚从宁王手里脱身出来,又有那么多的人要养,先想想自家怎么过冬吧。”

  慕启明愣了一下,一瞬间脸色更加苍白,苦笑了一下,“是慕某唐突了。”却也没有收回荷包的意思。你们干坐了半晌,谁都不肯先开口,四周似乎都变得冷了。他忽然又猛烈地咳嗽起来,执扇的手都颤抖起来,你终是不忍心,探过身给他拍背。

  半晌,他虽然缓和了些,却仍然恹恹地低着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“落日马场对我的情义我明白,不是多了少了这些黄白之物能改变的。”你安慰道,“我前几天得了一个锦囊,只等着让金陵那些为富不仁的出出血了。”

  慕启明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,“既如此,我就不打扰少侠了,告辞。”你以为终于把人哄好了,可是当你提出送他回去的时候,那人却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  你困得不行,也懒得再想,便一头倒在枕头上昏沉睡去。不知过了多久,又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闹醒。

  “少侠!少侠!少侠!”你坐起来呆了片刻,才认出是路依然的声音,只好内心咆哮着起身来,理了理衣服去开门。

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“少侠,谷主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也不肯吃药。谷主的身体你是知道,药是一副都不能落的,幸好你在这儿,快去劝劝谷主吧。”路依然说完,也不容你多说一句,拉着你就往他们的住处跑。

  当你上气不接下气地踏进慕启明的卧房时,床上的人立刻呵斥到:“出去。”语气很轻,但已含了怒意。

  “是我。”你温声说道。

  “少侠?”慕启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你拨了拨慕启明盖在腿上的被子坐到床边,“有人任性不肯吃药,让路依然告状到我那儿去了。”

  慕启明别过脸,脸色难看,“是我约束手下人不严,让她半夜去麻烦少侠。”

  “先不说这些。你的病是不能断药的,如果不是路依然来告诉我,我还不知道你也会耍小孩子脾气。”你接过路依然端上来的药,一口一口给慕启明喂了下去,又出门吩咐小二几句。

  小二动作很快,不久便把你要的东西送了过来,你将送来的温热牛乳端到慕启明跟前,“吃了药嘴里发苦,牛乳清甜能缓解一二,又能助眠,你喝一点再睡。”

  “何苦来?”慕启明没再喝你送到嘴边的牛乳,反问道。一滴泪无声地落在被面上。“少侠心仪天河,就该把这些体贴心思用在他身上。何苦又来撩拨我这个废人?”他说得委屈又愤懑。末了,用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你。

  “心仪天河兄?”伶牙俐齿如你,也不知道怎么接这句话,“这……这从何说起?”

  “那荷包里的是我的体己。少侠却以为我是借花献佛,用落日马场的钱做顺水人情,一心一意只想着天河。”

  你被他一双含情凝涕的眼睛看得心里小鹿乱撞,忘记了作答。等反应过来,索性垂眼屏息,一只手捧住了慕启明的脸,吻了上去。

  这一下不知为何也勾起了慕启明的好胜心。张开嘴任由你把舌头探了进去,微凉的唇瓣含着软肉前端一下下吸吮。弄得你酒气上头,整个人昏了头,飘飘忽忽仿佛置身柔软云端。

  你们缠绵了许久方才分开。“并不是我看扁了你。只是我们在街上聊过落日马场和天河兄,我才以为是他解囊相助。”你蹭着他的耳根,又抱着亲了亲,“我心仪的人就在眼前,再多的体贴心思也都只会用在他身上,容不下什么天河兄、银河兄了。”

  慕启明微笑着说你没正经,一双眸子仿佛要把你的神智都吸进去了。“少侠喝了酒,不嫌弃的话,今晚就在我这歇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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