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腿子很头疼ta的猫

真的,一滴也没有了/可是提夫林和卓尔都好香

海王少侠的金陵之行(楚留香篇)

故事背景:平定北蛮之后,少侠给关山筹措物资

少侠无特定性别描写,读者老爷们随意代入,侠all侠无差

终于写到香帅了。爱操心的香帅和初出茅庐的少侠已经快进到老夫老妻模式了(不是)


楚留香

  “还疼吗?”他拿着温热的布巾擦过你眼周的一圈红痕。

  “不疼了。”但末梢神经被牵动,你还是本能地流出了眼泪。原随云用西洋进口的浆糊把遮眼布沾到了你眼睛上。前几天刚刚撕下来的时候不仅掉了好几处皮,还过敏了。又红又肿又痒了好几天,委实难受的你抓心挠肝。但想到做下这些事的人是生挖过别人眼珠的蝙蝠公子,你只觉得后怕又庆幸。

  香帅哑然失笑。“哭成这样,还说不疼呢。”他刮了一下你的鼻子,把布巾扔回水盆,又沾了药膏。

  你仰着脸,享受着盗帅的贴心服务。温热的指尖抹开冰冰凉凉的药膏,甚是舒服。“那香帅亲我一下,亲一下就不疼了。”你笑着勾住他的脖子。

  “是楚某孤陋寡闻了,竟不知道自己的吻还能治病。”他这么说着,还是偏头亲了亲你的鼻尖。

  “要不是香帅把我一个人丢下,我又怎么会在蝙蝠公子手里走一遭?”你顺着他的肩膀向下抚摸,手指划过破碎的衣襟和袖口,这是那日他和原随云交手时被划破的。脱身之后他一路带着你风尘仆仆地赶路,一直到了金陵才敢停下休息。这么多天过去,竟然还没来得及换衣服。

  “我并非有意丢下你一个人在边城,实在是新月那边需要我帮忙,我想着自己脚程快,一来一回也用不了多久,只是没想到小友比我还快。”他的视线在你脸上的伤痕游移,“这一遭让小友受苦了,是我的不是。”

  “好啦,我在同你开玩笑呀,怎么说的那么伤感。”你推了推他,“香帅先把外衣脱下来,我给你缝补两下,堂堂盗帅穿着破衣服怎么像话。”香帅不肯放手,你便顺势靠坐在他怀中。他的脸颊贴着你的额头,一派岁月静好的景象。他的外衫是用上好的丝绸裁的,夏天穿着也透气不闷汗,袖口和领口都绣着繁复的淡蓝色流云纹。

  “念着破春衫,当时送别,灯下裁缝。”他看了半晌,似乎是忽然有感而发。

  “这件衣服可不是我做的,香帅别弄错了人。”虽然知道他肯定没有恶意,你还是心里一阵难受:难不成这件外衫是麻衣圣教的张洁洁做的?

  “小友误会了。”缝好最后一道口子,你绕了几圈线、打了结,香帅立刻适时地递上了剪子,“我只是在想,什么时候能穿上小友亲手做的衣服。”

  “我是个江湖人,只会舞刀弄剑,却拿不得针,走不好线。”你笑着抬头对上那双含情脉脉的美目,心头那点难受被暖意取代。“但如果是香帅所托,我也愿意试试看,只是一点:若我做的不好,香帅可不许笑话我。”

  “小友愿意为了我尝试,这份心意就已经弥足珍贵。无论成衣如何,楚某都会视若珍宝。”

  你将外衫披到香帅肩上。“虽说我现在拿不出亲手做的衣服当礼物,却有另一样东西是亲手做的。”你小心翼翼地从包袱里摸出一只荷包,抽出其中被两层硬纸夹着的干花。

  “这是……”

  “香帅可还记得初到关山时,你我曾经在刀冢的一棵枯树下谈心?香帅说,无论什么时候,你都会在。”你抬手,轻轻捂住了他的嘴,示意他先不要打断你,“那棵树不知何时竟重获新生,前几日还开了花。我觉得是大吉之兆,走之前就摘了几朵讨个好彩头,果然这一路逢凶化吉,遇难成祥。”你捧着那几朵薄如蝉翼的花瓣,连着自己的手一起递到他跟前,“我把这点幸运分给香帅,怎么样,是不是很大方?”

  “小友这份心意,我该怎么感谢呢?”香帅小心翼翼地接过放进自己贴身的荷包里,才握住你的手放在心口上,“其实在我眼里,小友就是我的福星。世人都说无论面对什么龙潭虎穴我都能面不改色,因为只有我晓得,小友永远会在我身后,在我身陷险境时伸出援手。”

  不愧是窃玉偷香的盗帅,你听着那些情话,只觉得不仅是眼眶,耳根连着脸颊也开始做烧起来。你捂不住楚留香说话的嘴,只好用自己的吻去堵。四唇相接,你张开嘴,任由他探进舌尖四处撩拨。然后拂过他的脸颊,手指下的皮肤细滑如丝绸锦缎。他将手指缠绕在你的发间,用鼻子蹭着你的颈窝。两个人亲得缠绵悱恻,仿佛交颈着在一池春水中。


合集结束倒计时,写完方思明和蔡师兄又可以开新坑了,开心(图文无关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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