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腿子很头疼ta的猫

真的,一滴也没有了/可是提夫林和卓尔都好香

海王少侠的每天一个撩人小技巧

又名:没想到新合集的第一篇是石恩叭

少侠无特定性别/门派描写,读者老爷们随意代入,侠all侠无差

新合集尝试了一下POV写作手法

读者老爷们的点菜我都有看到,虽然文笔仍需打磨,但是面包会有的,牛奶也会有的

彩蛋是石恩试穿新衣服,读者老爷们自行选择

⚠️私设预警⚠️

⚠️OOC预警⚠️


石恩

  “这就是秋天吗?”当齐天河走出蒙古包的时候,石恩好奇地问他。时值仲夏,塞北的草原上却已经出现了枯萎的迹象,不远处,经霜林的绿叶白枝中露出斑驳的红黄两色。风也那么锐利,充满冷冽的气息。

  “是啊,你没听过那句诗吗?北风卷地白草折,胡天八月即飞雪。”齐天河伸了个懒腰,“再过一两个月就该下雪了,到时候就更冷了。”

  “好吧。”家中遭劫之后,我满脑子想的都只有活下去,又怎么有闲心读书。这句话石恩没必要告诉他,这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怎么明白茫茫大漠的苦呢?

  “前几个月我碰上了大麻烦,这几天又忙着清点马场的过冬储备,真是辛苦你帮我看着马场了。”齐天河笑着拍了拍他,“早上怪冷的,走啦,先去喝碗奶茶暖暖。”

  感情你还知道自己捅了大篓子,石恩垂下眼帘,快走几步跟上了齐天河。几个月来,流言蜚语一会儿说齐天河和夜不收勾结北蛮让宁王拿住了,一会儿说落日马场解了边军粮草不足的燃眉之急忠义可嘉,石恩的耳朵就没闲着。其中不乏一些关于那位少侠的传言,什么深入北蛮铁塞火烧辎重,什么怒砸玉玺秋后问斩,石恩每天情不自禁地去打探少侠是否平安,像过了几年那样漫长。

  除去白狼王,石恩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生出还他人恩情的想法。可是少侠真心对他很好,若没有少侠,他恐怕早就死在了那个女人手下。当初是少侠带着他一路跑到冰火寨,借着温泉和自己的内力替他逼出了蛊毒。石恩记得他像陷于流沙中拼命抓住树根的求生者那样,在泉水中抱紧了少侠贴上来的身体,手指下的皮肤比他见过任何人都丝滑柔软。他醒来的时候,一缕金色的阳光正从蒙古包顶的圆形天窗直射而进,空气里弥漫着清晨露水的气息。虽然浑身酸痛、布满汗水,但是皮肤温凉,高烧已退,他只感觉恍如重生。

  也是托少侠的福,落日马场的主人愿意一直收留着石恩,还让他和自己一桌子吃饭,和他讨论落日马场的经营。可少侠那个家伙看他好得差不多了,就把他托付给齐天河,自己一个人跑去边关了。

  他和齐天河一前一后地走进蒙古包,齐潇潇正坐在蒲团上,用小刀切着白煮羊肉。她留着极短的黑发,幽深的黑色眸子透着远处雪山的冰冷。石恩朝她点点头算是问好,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奶茶。

  “那个少侠今早传信来了。”她用刀尖点了点门口笼子里的一只白鸽,眼神在石恩与齐天河之间流转,不知道是在和他们谁说话。

  齐天河取了信,一目十行地看完,惊喜道:“这是少侠前几日写的,人已经到了塞北,想来不日就能到马场来拜访。”

  那个家伙要回来了,唯有这个念头在石恩心里萦绕不散,他却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。

  初来乍到时,塞北的一切都让石恩感觉新奇,这里的湖水颜色十分奇妙。朝阳映在湖面上,近岸处的水是清透的蓝绿色,到了湖心却是近乎于黑的深蓝色。瓜州卫从来没有这样的水源,只有泛着灰绿色的涓涓细流在黄沙中挣扎。

  石恩放马群去自由地吃草饮水,看着土路蜿蜒到天尽头,思忖着那个家伙什么时候会出现、会从哪个方向出现。他太久没看见少侠了,再见面又该说些什么呢?

  “好久不见”?太俗套。

  “你怎么才回来”?像个怨妇似的。

  “我很想你”?太蠢了。

  “小七。”石恩诧异地寻声看去。首先闻到那人身上清新爽利的皂角味,然后便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中。

  所有的设想和计划全都被这个从天而降的家伙打乱了。“还活着呐,行,活着就好。”石恩难以置信地搭上少侠抱着自己的胳膊,“瘦了。”

  少侠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潮热的气息尽数吹在石恩露出的后颈上。“哪能都像你似的,将养得那么好,脸都圆了一圈。”少侠后退了几步,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石恩。

  “去你的。”石恩用马鞭柄不痛不痒地敲在那人手上,“怎么突然到这儿来了。”

  “自然是想你了。”少侠笑嘻嘻地说,“给你从金陵带了不少好东西,自然要送来。”他们并肩骑在马上,慢悠悠地往落日马场方向走着。

  若是从前的石恩,早就打马狂奔回去清点礼物了,但现在他的心思全放在少侠骑的那匹马上。“这不是你从前的坐骑。”他看着戴着红翎冠子的黑色高头大马,少侠骑在上面,比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状元郎还风流。

  “是啊。这是关山新任掌门借给我的,别看它瘦,可能吃苦耐劳了,我能够这么快回塞北多亏了它。”

  关山掌门,少侠身边又多了个英雄。石恩烦躁地扯出一丝苦笑,索性一挥马鞭,一言不发地径自跑走了。一进自己的蒙古包,就看见地上摆了两只三尺见方的木箱,想来就是少侠给他带的礼物了。第一只箱子里一半装着崭新的四季衣服,另一半放着过冬的斗篷被褥,石恩闭着眼把脸贴上去,磨毛的被子柔软厚实得像躺进云彩里。第二只里则什么都有,诸如人参、何首乌、灵芝等补品,话本小说,还有荷包装的糖果,像不要钱似的塞得满满当当。

  “我说怎么走得这么急,原来是着急回来找礼物来了。”石恩的心里正像闹翻了酱料铺五味杂陈,少侠已经掀开毡门走了进来,“这些都不算什么,你瞧这个。”少侠神神秘秘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递到石恩手里。

  里面是片一寸大小的圆形玻璃,镶着一圈金丝盘成的花边,下面还连着一根细金挂耳链。也许是贴身放久了,本来冷冰冰的镜片都染上了雾气。“这可是我问好几个西洋人打听之后才买到的。”少侠解释,“我记得你之前一直带着一个的。”

  石恩笑了。他本身视力正常,但带着那副单片眼镜,就仿佛时刻提醒着别人他作为二当家的身份。只是这份骄傲,早已在安宁寺被打得粉碎。兜兜转转,他还是那个大火中无助的小男孩。“你有心了,多谢。”他的语气从未如此平静,“只是下次,别把心思用在我这样的小人身上了。”你是少侠,应该鲜衣怒马、名扬四海,而不是和我这样的小人搅和在一起,弄坏了声誉,耽误了前途。

  少侠沉默了片刻。“我救你的时候,从没想过你是君子还是小人。”少侠轻轻勾起石恩的下巴,后者却固执地不肯对上视线。“后来你在养病的时候告诉我,我可以叫你小七,就像从前袁家人一样。你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欢喜,但现在看来,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说完抬脚作势就要走,石恩赶紧一把拉住,却像衔了嚼子的马说不出一句话。

  “去日不可追,来日犹可期。”少侠循循诱导,“我们只想和我们的将来,不想管那些过去,好不好?”

  眼前的人一点点靠近,直到两人鼻尖相抵、双唇相接。少侠捧着他的脸,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峰。石恩被飘飘欲仙的满足感包裹,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舌,凭着本能互相纠缠翻搅。唇瓣和舌尖时不时被轻轻咬上一下,一缕疼瞬间便会化作甘甜的欢愉,在石恩脑海中炸开。

  “这是你说的。”一吻结束,少侠已经有些喘息,石恩的胸口更是剧烈起伏着,“若是他日你反悔叫我知道,就……”他咬了咬牙,到底知道自己狠不下心去伤少侠分毫。

  “我自己去找一只蛊虫吃下去,再把蛊母送到你手边,可好?”少侠坏笑着看着他。

  “又胡说八道!”石恩嗔怒一声,强势地抱住少侠的脖子,用行动堵住了那张乱说的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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